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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12月30日星期五

醍醐灌顶:作为创业者,如何熬过第一年

醍醐灌顶:作为创业者,如何熬过第一年:

编者按:作者詹姆斯·阿尔图切(James Altucher)是一位投资人、作者、程序员兼创业人士。同时也是资产管理公司Formula Capital的总经理,曾写过6本关于投资的书,最新的作品为 I Was Blind But Now I See。此人经常会写一些经验类的文章给创业者和投资人,文风幽默犀利。这是发表在Techcrunch上的一篇文章,作者根据自己的创业和投资经验,总结出了9点非常重要的经验,相信会对创业者在第一年的发展有所帮助。以下为正文:

我以前在HBO有一份固定的工作:IT部门的初级程序员分析师(Junior Programmer Analyst in the IT department)。我告诉HBO:“你们做原创的电视节目,为何不做做看互联网节目呢?”于是很神奇地,从1996-98年,他们让我在凌晨三点做任何我想做的东西,并把内容放到网上去。我最早的工作是和Unix/Oracle相关的,可惜我完全不合格,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我想到了一个更有趣的主意,并让别人允许我开展。

市场部门的一个人告诉我说:“你不可以那样做。”但是,对一心想干番事业的人来说,这正是催促你行动的信号。约翰·洛克菲勒把全美的石油公司收入囊中,而没人认为他可以办到。卡内基买下了全美的钢铁公司,拉里·佩奇在对商业模式毫无概念的时候就打造出了一个搜索引擎。他们都成了亿万富翁。詹姆斯·阿尔图切(James Altucher,作者自己)则几乎是不计酬劳地在凌晨三点的纽约市区街头采访性工作者。我们骨子里都有基因决定了的偏爱和嗜好。

接着有另一家娱乐公司开始让我帮他们做同样的东西。“你能把我们的网站变得更有趣更有娱乐性吗?”他们都要有趣的东西。于是我就上船了,进入了一个陌生的世界。我一下子就成了“创业者”了,而我还不知道这个词是什么意思呢。到了办公室,不知给谁打电话,也没有人愿意回我的电话。我不再属于HBO了。每天我都想哭。我并不是一个天生的生意人,但我努力从第一年犯下的5000个错误里吸引教训。

我在这里要说的是,你们这些新手真是幸运,有我告诉清楚地告诉你们从创业的第一天要怎么做。照着我说的去做,否则你很有可能会失败。我是认真的,没有在开玩笑。

-别随便招人。只有在你濒临绝望迫切需要帮手的时候才招人。首先要招的是自由职业者,这样你就可以随时解雇他们了。我注意到,人们从VC那里拿到钱以后,做的第一件事情往往是开始招人。我成立的第一家公司从第一天就开始盈利,从来没有募集过一分钱。接着我成立了第二家公司,从VC那里拿到了3000万美元,接着就把这些钱都花在了招聘上面。后来我这个CEO就被董事会给扫地出门了。他们接着又募集了5000万美元,在一年前很廉价把公司给卖了。

-持有现金。要是VC给你的公司投钱了,别管他们怎么说,都要把钱放在银行里,别一下子就装个大公司的样子出来。你真的需要请每小时要价400美元的律师在董事会议上做笔记吗?你真需要开董事会议吗?在你获得至少五个大方付钱的客户之前,你甚至连秘书都不需要。在创业的第一年里,你不需要什么销售主管或市场主管,你自己就是销售和市场主管。你不需要任何的VP,你自己就是VP。你才刚起步呀!

-获得客户。为你公司筹得现金的办法从易到难依次是:客户、预支应收账款、抵押房产、向亲戚朋友借钱,接着是天使投资、风险投资和上市。注意:VC几乎是排在最后的,说不定你根本就用不着他们呢。为什么人人都要追着VC不放呢?你银行帐户上真的需要1000万美元么?你才刚刚开始呀!我该把这个列作第一条:在有第一个客户之前,别开始创业。

-获得客户,之二。要想法设法地获得愿意付钱的客户。如果是个内容网站就找个赞助商吧。你要卖的是产品或者服务,就找个客户。你要是连个客户都找不着,只能说明你的产品真的很烂,或者你的激情还不够。请在白板前再费费工夫,仔细想想。再多花个5000美元,开发点新的功能。注意:我说的是5000美元,而不是1000万美元。

-获得客户,之三。对所有事情说“Yes”,所有事情。要是他们要来个手术,你就披“褂”上阵。要是他们要更新数据库,而你公司造的是网球,你也要说:“没问题,我手下有人懂这个。他之前是印度班加罗尔的数据库专家,现在在帮我们做网球。我让他周六早上就给您整数据库去,他会给您再捎上些点心。”

-综上:要想办法让你的潜在客户点头,哪怕你要免费帮他们做事。比如,如果你说:“我可以免费帮你把你的对头给摆平了。”他们就没办法拒绝你了。

-对每一个客户都要过度承诺,并过度实现(Over-promise and over deliver)。但仅限于在第一次的时候,不要一直对每个人都这样,你会累垮的,你也要休息的不是?

-假如客户说:“我想在我们的办公室里谈。”请仔细听着:绝对不要去他们的办公室。再也别去。

-最重要的一点:保持幸运。如果你不保持健康(身体上、情感上、心智上、精神上),你在第一年必败无疑。在失败上面我称得上是个专家。你坐的凳子要是没有上面那四条腿,你跟头是摔定了。

-如果有人说:“招你进来我可冒了不少的风险。”听我的,尽早拿到薪水,最好拿到预付薪水,你不会再和那个人打交道了。如果他所说的“风险”指的就是招聘你,那不干也罢。像这类人会跑上街头卖红薯去的(在此没有任何侮辱卖红薯的劳动人民的意思)。

-每周五都请一位女按摩师犒劳犒劳你的所有员工。当然,首先你得有间办公室。最理想的状态是,你没有办公室。但你要是有,而且员工也都在那的话,就请个女按摩师吧。对你的员工来说,“终于到周五了”的意思就是“今天能来办公室,真不错。”我第一家公司被卖掉时,我有50多位员工,除我之外,每个人都能享受按摩(我不喜欢有人碰我)。

-我不善于跟进客户,但你必须得这样做。如果你有一个潜在的客户,尽快从电话转到会议,再尽快转到饭桌上去。生意都是在饭桌上谈成的。把帐单给付了,再问问看他们的爱情生活,要是还是单身的话,把他/她和你最好的单身朋友撮合在一起(当然,性别和性向要合适)。

-等他们成为客户以后,就把他们变成伙伴。有三个办法:

  1. 橄榄枝得一直给他们伸着,等他们最终从蹩脚的工作跳到你公司的时候,你就给他们一份酷酷的市场VP的工作。
  2. 征询意见。问问他们你有什么可以为他们效劳的,必要的时候哪怕免费也给帮忙办了(初次要过度承诺,并过度实现。)
  3. 问问他们还有谁需要你帮忙的。

最好的新客户就是你的老客户。第二好的新客户就是老客户的朋友们。

-在你所有的闲暇时间里,为你的客户效劳。雇佣他们有智力障碍的侄子外甥,为他们的慈善事业出一份力,去他们做志愿者的地方做志愿者。作为创业者,第一年的所有闲暇时间都得花在为客户效劳上面。想法设法帮助客户建立他们的关系网,他们的关系网越大,你的关系网就越有价值。

-马上解雇那些态度消极的员工。有员工开始在楼梯间里抽烟并谈论你了。消极态度传染起来就和癌细胞一样,而摆脱癌症晚期的唯一办法是用激进疗法把坏的细胞给消灭掉。立刻把消极的员工解雇掉,别给第二次机会,你不会因此后悔的。但这并不是说要你留着那些唯唯诺诺一味附和的员工,有不同意见的人必须得是和你一起努力的,而不是在背后捣蛋。如果他们开始心有不忿,就把他们扫地出门。

-如果有人想当你的销售主管,只有在他们可以马上给你带来足够的收入和利润来支付他们的薪水的时候才给他们这个职位。招聘别的人都是在浪费时间。

如果有人向你做了自我介绍但并不成功(比如没获得什么客户),那就不用再听他们的了。他们做了最好的尝试但不成功,因而他们第二次的尝试自然也不会有效。要是你给了他们做第三次尝试的机会,你大概也聪明不到哪儿去吧。

-别订什么经销商协议。公司都在艰难销售自家的产品,没人会在乎你的产品或服务。或许第二年会有人在乎,但是在第一年,如果有人要替你代卖,你可以对他说:“没问题,先给我几个电话号码看看。”接着请参考上一段。

-从竞争对手手上抢客户过来。记位,他们一开始会对客户过度承诺并过度实现,然后他们就会让人失望了(或表现得和别人一样)。致电给决策的人(客户),提议帮他们做个不费多少钱的小项目,并超出期望地实现出来。一旦你的竞争对手最后让客户失望,客户第一个就会想起你。记住,最容易的新客户是你的老客户,然后是他们的朋友们,再然后是竞争对手的客户。

-最后,别犯这九个错误里的任何一个。

如果你照着上面的做,在你第二年的第一天里,你就会获得客户、现金流、许多熟人、为你两肋插刀的新朋友,你的个性也整个会改变。要是没做到,请回头再把上面所讲的重复做一遍,并保持健康(你发财了才不至于疯掉)。

via 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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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12月28日星期三

Five Open Source Technologies for 2012


Five Open Source Technologies for 2012
Next year, if all goes according to plan, Red Hat will become the first open source software company to generate more than US$1 billion a year in reven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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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国务卿希拉里·克林顿在网络自由大会上的讲话

美国国务卿希拉里·克林顿在网络自由大会上的讲话:
美国国务卿希拉里·克林顿在网络自由大会上的讲话

2011年12月8日于荷兰海牙

美国驻华大使馆官网 http://embassyusa.cn/index.html 2011.12.09 发布

晚上好。十分高兴再次来到海牙。我要感谢我的同事和朋友,外交大臣罗森塔尔(Rosenthal)及我的老友和经常共商要事的埃里克·施密特(Eric Schmit)。还要感谢新闻自由无极限(Free Press Unlimited)组织负责人利昂·威廉姆斯(Leon Willems)和其他我知道今天在场的同事们,如十分敬业的外交大臣卡尔·比尔特(Carl Bildt)以及其他各位部长、大使、外交界人士、女士们、先生们。

今天,我非常高兴同大家一起讨论这个问题,因为我们认为这个问题对所有与会国家和世界各国都是非常重要的;这就是因特网(Internet国际互联网)自由的问题。我要感谢尤里(Uri)和荷兰主办这个大会,这反映了你们保卫和推进世界各地人民的人权和基本自由的一贯传统,其中也包括网络空间的人权和自由。还要感谢20多个其他国家政府的与会代表,我知道诸位将为明天达成一致意见提出切实解决问题的办法和建议。我很高兴还有来自民间部门和公民社会的代表与会。这一切使这次大会成为一个多方利益相关的活动。

再过两天,到12月10日,我们将庆祝人权日。这一天是《世界人权宣言》获得通过的周年纪念日。在取得这一成果以来的63年中,全世界都坚持履行一个全球性的承诺,要求维护世界各地所有的人的权利和自由,无论他们生活在哪里,无论他们是什么人。今天,随着人们越来越多地利用因特网从事生活各方面的重要活动,我们必须确保,不论在网上还是网下,人权都必须得到尊重。归根结底,表达自己的观点,从事自己的宗教信仰活动,为寻求政治或社会变革与其他人和平集会——这些都是所有的人应该享有的权利,无论他们选择在城市广场行使这些权利还是在因特网聊天室行使这些权利。自上个世纪以来,我们通过共同努力在物质世界保障这些权利。在本世纪,我们也必须共同努力,在网络空间保障这些权利。

这是一项紧迫的任务。毫无疑问,对世界各地言论受到审查的人,对那些因自己或别人在网上发表文章而坐牢的人,对那些因受到封锁而无法接触网上所有类别的内容的人,对那些受到政府监视而难以互相联系的人来说,这项任务极为紧迫。

在叙利亚,一个名为阿纳斯·马拉维(Anas Maarawi)的博客作者在7月1日被捕,因为他要求阿萨德(Asad)总统下台。他没有接到任何指控,却仍然在押。在叙利亚和伊朗,很多其他网上活动人士——人数之多,无法一一列举——遭到拘押、监禁、殴打甚至杀害,因为他们表达自己的观点,组织自己的同胞。在俄罗斯也许是最有名的博客作者亚历克谢·纳瓦尔尼(Alexei Navalny)于星期二被判15天监禁,因为他参加对俄罗斯选举举行的抗议活动。

在中国,数十家公司于10月份签署了一份保证书,承诺加强各自的——引用原文——“自我管理、自我约束、严格自律”。如果他们说的是财务责任,我们也许都表示同意。但是,他们所说的是向中国人民提供网络服务,而这是他们与政府对因特网的严格控制保持一致的诫律。

这些事件和世界范围内的许多其他事件提醒我们这场斗争涉及的利害关系。这场斗争不仅仅关系到那些站在第一线的人员和受苦受难的人,而且关系到我们所有的人:第一个原因是,我们大家都有责任支持世界各地的人权和基本自由。第二个原因是,网络的益处随着用户人数的增加而增加。因特网既不会枯竭,也不会此消彼长。我对因特网的使用不会缩减你的使用。相反,上网的人和表述思想的人越多,整个网络对其他所有的用户就更有价值。这样,通过数十亿人选择寻求获取或共享什么样的信息,所有的用户都能促进创新,活跃公开辩论,满足对知识的渴求,以仅仅在上一代还因距离和成本而不可能做到的方式把人们联系在一起。

但是,当思想被禁锢,信息被删除,对话被窒息,人民的选择受到制约时,因特网对我们所有的人而言都将被削弱。我们今天为保护网上基本自由所采取的行动将对下一代用户产生深远的影响。现在有超过20亿人使用因特网,而在未来20年,这个数字将增加一倍以上。我们还在迅速接近在专制国家使用因特网的人数超过10亿人的时刻。我们今天做出的承诺和采取的行动可以帮助我们确定这个数字是增长还是降低,以及上网的含义是否会被完全扭曲。

实现因特网自由需要采取合作的行动,我们要支持一个在共同原则基础上的全球性对话,与合适的合作伙伴一起,战胜实际的挑战,维护一个开放和自由、又可互通的、安全和可靠的因特网。然而,这项事业并不是谈判达成一个单一的文件就万事大吉了。它需要不断努力,适应我们所处的数字世界的新的现实,并在这样做的同时最大限度地发挥其潜力。

由于网络空间的来临在安全、数字经济和人权方面提出了新的挑战,我们必须不断改变我们的应对方式。这些方面尽管互有区别,但实际上不可分割,因为没有单独经济的因特网、社会的因特网或政治的因特网。因特网只有一个,我们在这里保护成就其伟业的特征。

明天的会议将为我们提供取得具体进展的机会。在这次开幕活动上,我想谈一谈因特网的捍卫者必须面对的三个具体挑战。

第一个挑战是要求民间部门积极接受在保护因特网自由方面的作用。因为不管你喜欢与否,民营公司作出的选择对信息在因特网和移动网络上如何传递和能否流通都有影响。他们对政府能做或不能做什么有所影响,而且对当地人民产生影响。

在最近几个月中,我们已经看到了一些事例,说明公司、产品和服务被用作镇压行动的工具。在某些情况下,这是不能预见的,但在其他情况下,则是可以预见的。几年前见于头版头条的新闻是,某些公司交出有关持不同政见者的敏感信息。今年早些时候出现的头条新闻是,一个公司在政治辩论进行的过程中关闭了活动人士的社会网络账户。今天的新闻则是某些公司向专制政府出售用于镇压的硬件和软件。当公司向叙利亚或伊朗的安全机构出售监视设备时,或在过去向卡扎菲出售这些设备时,毫无疑问这些设备都将被用于侵犯人权的行动。

有些人或许会说,要强制企业保持良好的行为,负责任的政府只需实行广泛的制裁措施就能解决问题。不错,制裁措施和出口管制都是很有用的工具,美国也在适当的时候积极地使用这些工具;如果有人违反了这些规章,我们就进行调查并惩罚违规者。我们始终努力与欧盟等伙伴合作,尽可能把这些规章订得更严密、更有效。例如,就在上周,我们很欣慰地看到我们的欧盟伙伴针对向叙利亚的技术出口实施了新的制裁措施。

然而,制裁只是解决方案的一部分,但不是全部。由于技术的军民两用性和第三方销售渠道,依赖一种制裁机制来全面防止坏人将这些技术用于破坏目的是不可能的。然而,有时在国务院,有些企业会对我们说:“你只要告诉我们该怎么做,我们就会去做。”但事实上,你不可能只是简单地等待指示,在21世纪,明智的企业必须在他们陷入争议之前就采取行动。

我但愿对此有一个简单易行的公式,但那是不存在的。对于如何及是否在世界上的某些地方做生意——特别是在不能严格执法或法律不透明的地方——需要明辨是非和慎重考虑,并提出尖锐的问题。例如,在一个一贯违反因特网自由原则的国家,你该去做什么样的生意?你是否可以做一些事情去防止那些政府把你的产品用于监视它们自己的公民?你是否应在产品中包括对消费者的警告?你如何应对政府安全部门在未经法院批准的情况下索取信息的要求?你是否努力去阻止你的产品在售出后被改造或通过中介转售给专制政权?

这些问题和其他一些问题都很难回答,但企业必须提出问题。而我们其他人都时刻准备着与你们共同努力,去找出答案,并追究忽视、无视或否认该问题重要性的那些人的责任。近年来已形成众多政策资源,可帮助企业正确处理这些问题。今年6月间通过的联合国企业和人权指导原则(UN Guiding Principles on Business and Human Rights)和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跨国企业准则(OECD Guidelines for Multinational Enterprises)均对企业如何履行责任和进行尽职调查提出了建议。今晚在这里介绍的全球网络行动计划(Global Network Initiative)是一个刚开始形成的论坛,企业可以在这里与其它业界合作伙伴以及学术界人士、投资者和社会活动人士一起应对、处理这些难题。

当然,企业总能从其用户那里获得教益。今年10月间举行的硅谷人权会议(Silicon Valley Human Rights Conference)把企业、社会活动人士和专家汇聚一处,讨论现实生活中的问题并设法找出解决办法。一部分与会者发表了他们称为“硅谷标准”(Silicon Valley Standard)的文件,作为相关各方追求的目标。

公司主管和董事会成员解决这些难题的过程应当有助于你们形成自己的做法。21世纪负责任的公司管理工作的一项内容即是在新市场认真落实人权,制定内部审议程序,确定在困难情况下根据哪些原则进行决策,因为我们不能让我们大家都认为是合理并值得谋取的短期利益威胁到因特网的开放性和因特网用户的人权,否则这会在未来反过头来困扰我们大家。因为自由和开放的因特网不仅对于科技公司很重要,而且对于所有公司都很重要。无论公司的运作是通过一个手机还是庞大的公司联网,今天很难找到一个企业不在某种程度上依靠因特网,任何企业都会因网络受到限制而蒙受损失。

我还要补充一点:在今天,品牌和声誉是宝贵的公司资产。对因特网自由漠不关心从而给品牌和声誉带来风险的公司往往会付出代价。

因此我认为,很多民间企业来参加这次会议以及由谷歌联合主办今晚的活动,这恰如其分而且具有重要意义。在确保未来因特网的自由和开放的前景方面,以及在对新技术带来的风险进行管理方面,民间企业都是关键的合作伙伴。

但是,在各个公司加大力度的同时,各国政府必须克制采取压制手段的冲动,而这是我们面临的第二项挑战。如果我们不谨慎,各国政府会在谋求加强控制时破坏当前因特网管理的框架。某些政府利用因特网管理问题作幌子,实则推行为限制网上人权找借口的做法。 我们必须对这样的做法保持警惕并团结一致维护人权适用于网络的共同信念。

现在,在各种国际论坛,有些国家正在试图改变管理因特网的方式。它们想改变目前多方利益相关的方式,其中包括政府、民间企业和公民,这种方式支持信息在一个单一的全球网络中自由流通。它们打算取代这种方式,强制实行以统一的全局码为构架的系统,以此扩大对因特网资源、机制和内容的控制,并由政府集中控制。

从某种意义上讲,这并不令人意外,因为无论是面对某种声音还是某个公共领域,政府总想找机会加以控制。它们想控制报纸刊登什么内容,什么人能升入大学,哪家公司能得到石油合同,哪个教会和非政府组织能登记注册,公民能在哪里集会。那么对因特网为何不这样做呢?但实际情形还要糟糕。它们不只想让政府通过排斥公民社会和民间部门来实行全面控制,而且还想扩大每个政府的权力,让政府给因特网制定自己的条例规范,这不仅会损害人权和信息的自由流通,而且会破坏网络的互通性。

实际上,那些推行这一目标的政府试图给网络世界筑起国界。这种方式对因特网自由将会是灾难性的。政府的更多控制只会进一步限制受压制环境中的人民在网上的活动。这对于整个因特网也是灾难性的,因为因特网的活跃程度对所有的人来说都被削弱。以国家利益为由筑起屏障将导致全球因特网四分五裂,改变网络世界的格局。在这种情况下,因特网将导致人们陷入一系列数字泡沫,而不是以全球网络相互连接。让因特网各自为营,只会使之变成回音室,而非创新的全球思想库。

美国希望因特网继续是活跃的经济、政治和社会交流的空间。为此,我们需要保护在网上行使自己权利的人,我们也需要保护因特网本身不受有损其基本特征的种种计划的影响。

那些试图推行这些计划的政府通常是借着安全的名义。让我说明一点:维护安全与打击网络犯罪,如盗窃知识产权等,是切实存在的挑战,我每次讨论这些问题时均强调这一点。因特网上有破坏者,有恐怖分子,也有偷运走私分子,还有居心叵测的人在策划网络袭击,这些人必须被制止。我们可以通过合作,在无损于全球网络及其活力,无损于我们的原则的情况下,实现这一目标。

网络安全值得详谈。但是今晚我不准备细说。我今后还会谈到,但我的基本观点是,美国支持目前已有的政府与民间合作,对因特网技术发展采取即时管理。我们支持今年早些时候全世界30多个OECD国家制定的多方利益相关的因特网管理原则。用一句美国俗语来说,我们的立场是“没有坏,就不要修。”而且,没有理由以一个压抑性的体制来取代一个有效的体制。

第三个也是最后一个挑战是,我们各方——政府、民间领导人和公民社会成员 ——组建这一全球联盟并非易事,这在一定程度上是因为,对于许多国家的人们来说,因特网的潜力仍未实现。虽然对于我们在美国或荷兰的人来说,不难想象如果因特网不那么自由,我们会失去什么。但对于还不了解因特网在日常生活中能带来什么益处的人来说,必然就比较困难。为此,我们必须更加努力地说明,现在以及将来,开放的因特网均符合所有人的最佳利益。我们在努力建设这一全球联盟并向下一代因特网用户所在国家的领导人阐明道理时,我们必须铭记这一点。今天,这些领导人有机会做到今后因特网的所有好处向本国人民开放,这同时也有助于我们保障因特网对所有的人开放。

因此,美国将在全球各地的工作中倡导因特网开放。我们欢迎其他国家加入我们的队伍。随着我们的联盟逐步扩大,今晚在这里,加纳和肯尼亚等国有代表在场,蒙古、智利的代表也出席了会议,我还看见印度尼西亚等国的代表,一定能有效地将其他可能的合作伙伴吸引进来,他们提供的意见能够帮助我们解决难题。来自政府、民间及公民社会的新生力量将在未来几十年参与对因特网的管理,与此同时各地区将增加数十亿上网的用户。现在,我们需要为今后支持因特网开放的伙伴关系打下基础。本着这个精神,我呼吁人们重视今后议程上的两个重要问题。

首先将是逐步增强对一个新的跨区域组织的支持。这个组织将完全以我刚刚阐明的方式共同努力。这个组织以共同的原则为基础,为各国政府提供一个平台,与民间部门、公民社会和其他国家的政府发展创造性的积极交往。一些国家已经表示有意参加这个新的组织。我希望在座的各方也将采取同样的行动——同时在向前推进的过程中,其他各方将会支持我们的荷兰东道主起草的宣言。这项工作十分出色,尤里,我们感谢你的领导作用。

我希望强调的第二个问题是,采取实际行动进一步支持受到专制政府威胁的网络活动人士和博客作者。保护新闻记者委员会(Committee to Protect Journalists)最近报告说,目前在全世界各地被监禁的所有的作者、编辑和摄影记者中,有近一半是网上新闻工作者。这方面的威胁的确存在。我们中间的有些方面已经为活动人士和博客作者提供了支持,包括财务方面的支持。我对欧盟最近宣布为此目的提供一笔新的资金感到高兴。我也知道,其他各国政府,包括荷兰在内,也在寻求提供帮助的途径。

通过协调我们的各项努力,我们能够取得更大的进展并帮助更多的人。早些时候,我听到外交大臣谈到一项建议。我们谈到在这一全球行动中开创一项数字卫士伙伴计划。我们希望在明天的会议上能有机会同其他可能加入计划的合作伙伴商讨怎样使这样一项伙伴计划产生效力。

因此,我们在荷兰的这座美丽的城市开会,讨论如何保持因特网的开放性,但有些国家正竭力朝相反的方向走。这些国家力图在网上不同活动之间建立屏障——经济交流、政治讨论、宗教表述、社群互动等等。他们想要保留他们愿意看到的、不对他们构成威胁的内容,却要压制他们不想看到的东西。然而,试图对商业开放却对自由言论关闭需要承担机会成本,由国家的教育体系、政治稳定、社会流动性和经济潜力付出代价。

建立分割因特网的屏障比较容易,但保持这些屏障却很困难,其中也会产生机会成本。我国政府将继续竭诚努力,争取穿越压制性政府建立的每一个屏障。由于建立屏障的政府最终将发现自己也被困于其中,他们将面临独裁的困境,如果不撤除屏障,就不得不承担维持屏障的代价,需要采取更进一步的镇压手段,承担不断提高的机会成本,因为遭到屏蔽的设想被错过,人员也无法失而复得。

我呼吁全世界各国摒弃相反的、黑暗的观念,加入我们的行列,寄希望于我们已经进行的努力,期待因特网的开放将促使各国更为强盛,更为繁荣。

这并非把希望寄托在电脑或手机上,而是坚信人类精神必胜,坚信人民必胜。我们完全相信,只要我们的合作伙伴和政府,以及全世界的民间部门和公民社会共同努力,同今晚在座的全体人士抱有同样信念,我们就能保障因特网对所有人的开放性和安全性。

在人权日前夕,这次会议让我们谨记应当成为我们的北斗星的不朽的原则。环顾我们所处的世界,观察世界演变的情况,我们要谨记并没有一种自动驱动装置引导我们向前。我们必须有诚意地努力工作并参与坦诚的辩论,我们必须共同迎接这个令人兴奋的数字时代提出的挑战并抓住这个时代提供的机会。感谢诸位为实现这个目标和前景进行坚持不懈的努力。在前进的道路上,美国保证提供我们的支持,支持我们的伙伴关系。

多谢诸位。

2011年12月27日星期二

再论O2O:如何通过线上营销带动线下业务?【信息图】

再论O2O:如何通过线上营销带动线下业务?【信息图】:

互联网和移动互联网的蓬勃发展让电子商务如鱼得水,如何通过线上营销推动线下业务是很多传统实体公司需要面临的问题。

据统计,有53%推友会在推讯中推荐公司或产品,其中48%的推讯会传达出购买意愿。75%的小公司在社交网站上有自己的专属页面。这些对品牌公司来说都是潜在的机会。

来自Kissmetrics的这张信息图对O2O现状进行了总结,如果你的公司也打算借一把O2O的东风,不妨一看。

O2O【CHN】

图:Jaysming 文:pestwa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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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12月25日星期日

O2O,值得期待的末来

随着互联网上本地化电子商务的发展,信息与商品或服务之间、线上和线下之间的联系变得愈加紧密,TrialPay的CEO和创始人Alex Rampell将这一趋势总结为所谓的"online2offline模式"(线上到线下,以下简称O2O)。互联网的大潮不断翻卷,大浪淘沙,每一种新模式的推出和流行,都是一波革命,不能适应变化的很多前人都已经或是快要死在沙滩上。O2O能成为下一个机会吗?
从互联网一推出,无数人都在设想将其商务化,电子商务引爆了无数人的激情和智慧,但时至今日仍然无法向用户提供满意的消费体验,一直拼的是成本和效率,这使得电子商务面对传统商务的竞争时只能依靠低价。从现在的情况来看,O2O成功地将线下商务的机会和互联网结合赶来,使互联网成为了线下商务的前台,这真有可能是一个巨大的机会。O2O模式的核心很简单,就是把线上的消费者带到现实的商店中去――在线支付线下商品、服务,再到线下去享受服务。通过打折(团购,如GroupOn)、提供信息、服务(预定,如OpenTable)等方式,把线下商店的消息推送给互联网用户,从而将他们转换为自己的线下客户。由于每笔交易都已经在网上成交,其效果也是可查的。这是GroupOn、OpenTable和Yelp、CitySearch等网站的不同之处,后者只是提供一些基础的信息服务,交易仍需在线下进行。
由此看来,GroupOn要比互联网历史上其他的很多企业成长都要快也不足为奇了。现今的互联网网民每年网络购物的消费大约有1000美元,假设这些网民是相对比较高收入(事实也是如此),每年的收入有4万美元,那么剩下的3万9美元能有多少在未来成为O2O的部分?
答案是:很多。平时你的大部分消费都花在了咖啡馆、餐馆、加油站、理发店;可是目前只有旅游和在线B2C在你O2O的预算中。
快递可以给你送C2C或B2C买到的商品,可是却送不来需要体验的服务――而这些服务才是我们平时消费的大头――比如餐馆、台球厅、酒吧等等。GroupOn却可以把这些服务通过网络"快递"给你。对于台球厅、理发店这些服务商来说,增加一些顾客不会增加太多的成本,却能带来更多的利润。
对于O2O企业来讲,销售数据的量化也是非常重要的一个环节。传统电子商务网站可以通过监测访问情况计算出ROI 数值,用以评判广告或者其他营销手段的效果,但这些对于线下商家来说都比较困难。而O2O正好弥补了线下商务的这点不足,因为和B2C一样,交易都是在网上完成。这种效果的监测,对于线下商户来说确实是前所未有的――就像一个理发店对于自己发了2万份传单到底带来了多少客户是没有太具体的概念的。此外,对于OpenTable、SpaFinder来说,在线结算已经成为比本地广告更加赚钱的业务――历史上,这种代收费的中介都是赚钱机器。
对O2O来说还有一个重要的影响因素是智能手机的蓬勃发展,互联网迅速地延伸到移动互联网,这使得位置服务几乎成为O2O的标配。通过位置服务,可以更精准地向客户投放广告,也可以更精准地将客户引导到线下商务,如果能结合社交网络的数据支持,O2O的未来实在是令人遐想。

2011年12月17日星期六

转: 还原中恒信案


看完这篇文章就知道A股的散户为什么都亏钱了?

还原中恒信案

本文来源于《财经网》 2011年12月16日 21:51我要评论(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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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宏中等人通过 “抢帽子”交易方式共交易股票552只,累计交易金额571.76亿元,非法获利4.26亿元
  【《财经》记者 王晓璐 实习记者 崔娜娜】中国资本市场迄今为止被发现的最大一起以“抢帽子”操纵市场案浮出水面。
  12月9日,中国证监会对广东中恒信传媒投资有限公司(下称中恒信)、薛书荣、郑宏中、杨晓鸥、黎睿咨等涉嫌操纵市场行为进行了通报。
  证监会调查发现,自2007年4月至2009年10月,薛书荣、郑宏中、杨晓鸿、黎睿咨等人以70个自然人名义在44家证券营业部开立112个资金账户,使用148个证券账户,动用超过20亿资金预先买入他们选定的股票。
  与此同时,黎睿咨、张宏、欧阳宏、桑旭、何淼、梅养和等人安排人员制作上述股票的荐股PPT,并将PPT传送至薛书荣、郑宏中等人控制的荐股节目主要制作单位--中恒信公司。同时,薛书荣、郑宏中等人先后私下联络10家证券公司和8家投资咨询机构的30名证券分析师,完全按PPT内容录制荐股节目。
  薛书荣、郑宏中等人通过广州登立广告有限公司等7家公司,以4483万元购买了9家电视台的早、午、晚证券栏目时段,播放前述荐股节目,吸引投资者入市,并在节目播出当日或第二个交易日,将预先买入的股票迅速卖出获利,以“抢帽子”交易方式操纵股票价格。郑宏中等人通过上述方式共交易股票552只,累计交易金额571.76亿元,非法获利4.26亿元。
  与之前查处的“汪建中”案不同的是,这是一次有组织的团伙犯罪,组织精密,涉案人员和资金规模更大,利用多家电视媒体平台,造成的影响恶劣。
  证监会经过调查、审理认定,薛书荣、郑宏中等人以“抢帽子”交易方式操纵股票价格,违反了《证券法》第七十七条第一款第(四)项的规定,同时涉嫌构成《刑法》第一百八十二条第一款第(四)项规定的情形,于2010年3月将该案移送公安机关追究刑事责任。目前该案还在刑事侦查中。
  中恒信在其招聘公告中自称是一家新兴财经媒体公司,以投资者的投资价值实现为目标,并称与湖北卫视、广东卫视、贵州卫视、深圳卫视等国内多家卫视频道达成战略合作伙伴关系。
  在中恒信案中居核心地位的是薛书荣、郑宏中、杨晓鸿、黎睿咨等人,中恒信员工多以“某总”来称呼他们。
  上述4人均在资本市场浸淫多年,其中薛曾在证券公司工作过。他们4人是非常熟悉的朋友,控制的资金量很大,不是普通的中小投资者。
  中恒信案的最大特点是其核心人员将几个看似分割的环节组织得近乎完美。
  自2007年4月开始至2009年10月,中恒信团队一直没有停止操作,即便市场一度下跌惨烈,但他们通过“抢帽子”仍然获得相对稳定的收益。
  据稽查人员介绍,团伙提前制作荐股PPT文件,着重点出他们需要推荐的股票,然后通过一些有执业资格的分析师,按照PPT的原意来推荐这些股票,并将此录制成视频,交给电视台,在证券栏目中播出。
  在电视台播出之前,薛、郑等人控制的股票账户会提前买入他们推荐的股票,待节目播出时卖出获利。
  由于中恒信的核心人员都是熟悉市场的老手,往往配合当期的市场热点进行股票的推荐,所以这类视频或节目的诱惑性特别高。
  证监会相关人士提醒,投资者对于使用“黑马集中营”、“天天涨停板”、“千金难买早知道”等蛊惑、夸大的误导性荐股语言要保持高度警惕。
  此外,中恒信案核心人员将交易环节、视频节目制作环节、PPT制作环节和分析师联系环节等均分割开来,信息被控制在有限的核心团队。
  据办案人员介绍,在中恒信操纵股价的过程中,聘用了专业人士,使用了2-3套录制设备,制作的视频达到可以在电视台直接播出的水平。
  此案中涉及的30位分析师也成为舆论关注的焦点。这些分析师都是通过薛书荣、郑宏中等人私下联系,分析师中一些人是为了提高知名度;而有一些分析师是能够获得现金报酬的。
  
【作者:《财经》记者 王晓璐 实习记者 崔娜娜 】 (责任编辑:吕强)

2011年12月16日星期五

缅甸自由第一夫人:昂山素姬

缅甸自由第一夫人:昂山素姬:

译者 haifeng971

(TIME's Cover Story)The special branch had chased us across the city for hours, through the haunted, betel-nut-stained streets of old Rangoon, past street-side tailors hunched over ancient sewing machines and open-air bookstalls selling worm-eaten copies of Orwell and Kipling. Unable to shake the latest batch of state security men following us by foot, we jumped into a wheezing taxi of mid-20th century vintage. The young driver's eyes widened at the foreigners who hurled themselves in the back and ordered the car to move — fast. As we lurched into motion, he showed us where he stood by reaching into his shirt pocket and pulling out a laminated picture. It was, of course, of the Lady.
  

(时代周刊封面文章)穿过古老仰光被槟榔玷污的鬼街;越过路边弓着背扒在老式缝纫机上干活的缝纫工,以及兜售着奥威尔(1903-1950,英国著名的记者,小说家,评论家,译注)、吉卜林1865~1936英国小说家、诗人 ,译注)发黄旧书的露天书摊,缅甸政治保安处的警察追赶着我们在市区东躲西藏达数小时。实在无法摆脱最新一队国安人员的步行跟踪,我们跳进了一辆产于20世纪中期轰轰作响的出租车。见到外国人拼命往后座上挤,并要求加速行驶,年轻的出租车司机瞪大了眼睛。当我们的车东摇西晃向前的移动时,司机把手伸进衬衣口袋,掏出一张塑封过的照片来向我们表明立场。当然,那是一张素姬夫人的照片。

  
Aung San Suu Kyi, the 65-year-old Burmese Nobel Peace Prize laureate who was released from house arrest on Nov. 13, was not in the taxi with my two colleagues and me. But she is always carried in the hearts — and her image in the pockets, lockets and secret hiding places — of millions of Burmese. Among the most oppressed and impoverished people on the planet, they draw sustenance from this graceful woman who, armed only with the principle of nonviolent resistance, dares to stand up to the generals who have controlled Burma for nearly five decades. For 15 of the past 21 years, the military regime kept her locked up. But if the generals wished for Suu Kyi to fade into obscurity, they failed. Continued confinement turned her into the world's most famous political prisoner. Emerging from her most recent stint of seven years in detention, she is just as determined to fight for the civil liberties of Burma's 50 million people. "What we are calling for is revolutionary change through peaceful means," she told me when we recently met in Rangoon. "I'm not afraid to say it, and I'm not afraid to ask for all the help I can get."
  

昂山素姬,这位诺贝尔和平奖殊荣获得者,11月13日结束软禁,获得释放的65岁缅甸人,没有与我及我的两位同事坐在出租车里,但是她却被数百万缅甸人民铭记在心里---她的照片被人们怀揣在衣服口袋里,珍藏在盒子里或藏匿在隐秘的地方。作为世界上最受压迫最贫穷的一份子,缅甸人民从这位秉持非暴力抵抗原则,敢于与统治缅甸五十载的将军们作斗争的温婉女人身上汲取精神养分。在过去21年中有15年她都被军政权软禁着。将军们若是想通过软禁使她屈服,那他们的如意算盘落空了。持续的软禁使她成为世界最知名政治囚徒。最近七年的软禁表明,她矢志不渝抗争的仅仅是五千万缅甸人民的公民自由。“我们所呼吁的是和平变革,”最近我们在仰光见面时,她这样对我说,“我不惧怕说出来,我也不惧怕请求得到一切可以得到的帮助。”

  
The extent to which the junta has gone to try to foil the Lady, as Suu Kyi is fondly and universally known in Burma, is remarkable. For refusing to participate in a rigged election in November that the junta's proxy party won, Suu Kyi's party, the National League for Democracy (NLD), was stripped of its political rights. The NLD overwhelmingly won at the polls in 1990, which presumably would have made Suu Kyi the nation's Prime Minister. But the junta ignored the people's verdict then, and a new constitution contains clauses specifically designed to keep her from ever serving as Burma's leader.
  

由于素姬夫人家喻户晓,深受爱戴,这一次她将会在多大程度上受到军政府阻挠,引人关注。由于昂山素姬领导的全国民主联盟被剥夺政治权利,禁止参与11月份的选举,因此这场被操纵的选举最终以军政府代理党的获胜而落幕。1990年全国民主联盟曾以压倒性优势赢得选举,昂山素姬或被推选为国家总理。但军政府无视人民意愿,拒绝交权,之后在新修定的宪法中设计专门条款,防止昂山素姬成为缅甸领导人。

  
Since 1962, Burma's battle-hardened generals have faced down communist insurgents, ethnic armies, even the Western governments that impose economic sanctions on the regime. But they still act as if there is no greater enemy than this slight woman with flowers in her hair. Their fear of Suu Kyi is not entirely misplaced. "We think our leader is the ideal woman, not just for Burma but for the whole world," says Aye Aye Nyein, a teacher and member of the NLD's youth wing. "We Burmese live in a prison. She teaches us how to fight for our freedom." And the public's desire for freedom, of course, is why security agents were hunting us, snapping pictures with telephoto lenses fit for Hollywood paparazzi. Earlier that day, a total of at least a dozen special-branch officers trailed us, calling in our movements on their cell phones.
  

1962年以来,久经沙场的将军们历经共匪叛乱,少数民族分裂,甚至西方政府在经济上的强加制裁而不倒。但他们仍旧表现出,似乎任何敌人都不及这位头发上戴花的柔弱女人,对她的戒备从未解除。“我们领袖是完美女性,不仅对缅甸来说是如此,对世界也是如此。”一位教师,同时也是全国民主联盟青年分支成员Aye Aye Nyein说,“我们缅甸人如同生活在牢笼之中。是她教会我们如何为自由而战。”公众渴望自由,当然,就是为什么缅甸国安人员要追捕我们,要用好莱坞狗仔队才使用的长枪短炮偷拍我们。就在前一天,至少十几个政治保安处的警察盘问过我们,并用手机汇报我们的行踪。

  
It took the taxi driver only a couple of minutes to figure out we had a tail. Pointing back at a car practically on our bumper, he grinned and gunned the engine. For more than half an hour, our high-speed chase wound through the streets of Burma's moldering former capital, past the carcasses of Victorian-era government buildings abandoned when the junta mysteriously moved the seat of power to a remote redoubt five years ago. We circumnavigated the massive golden spire of Shwedagon pagoda, Burma's holiest site, and careened by the hulk of Insein prison, where Suu Kyi was once jailed and where some of the country's 2,200 political prisoners still languish.
  

    不一会儿,出租车司机就发现我们被跟踪了。他指着后面那辆几乎碰上我们保险杠的车,咯咯直笑,然后加大油门向前冲去。约莫过了半个多小时,风驰电掣的出租车才穿过旧首都破败不堪的街道,越过建于维多利亚时期如今已被军政府废弃政府大楼,五年前,军政府将权力机构从这里迁到一座偏远的堡垒。我们绕着圣地仰光大金寺转了一大圈,然后再沿着庞大的永盛监狱行驶,那里曾关押过昂山素姬,现在仍有2200多名政治犯在忍受煎熬。

  
Dusk was falling. Screeching through an open-air market, the taxi finally shook our pursuers. Gratefully, we bid our driver goodbye. He reached into his pocket again, offering me Suu Kyi's picture as a gift. I was touched, but it was his talisman to cherish. I could leave Burma. He needed the Lady to keep him safe.
  

夜幕降临。出租车在露天市场的掩护下终于甩掉了追捕者。我们心存感激地与司机道别,他再次把手伸进衣服口袋,递给我们昂山素姬的照片作礼物。我深受感动,但那是他珍爱的护身符。我们可以离开缅甸,而他还要靠这张夫人的照片来保平安。

  
An Unending Struggle
  

抗争绵绵无绝期

  
Her carriage is regal, her English accent impeccable. The blossoms she customarily wears in her hair never seem to wilt, even as everything else droops in Burma's sullen heat. In the NLD office, with its intermittent electricity and maps of mildew spread across concrete walls, Suu Kyi floats like some otherworldly presence, calm and cool as others are flushed and frenetic. Ever since she was released in mid-November, Suu Kyi's days have been divided and subdivided into one-hour or 15-minute increments, during which she has met a dizzying array of people: foreign diplomats, AIDS patients, NGO directors, local economists, U.N. officials and the families of political prisoners. She even chatted by phone in December with former First Lady Laura Bush, who had championed the Burmese cause.
  

    她举止端庄,英语无可挑剔。哪怕缅甸闷热的天气令万物枯萎,她习惯性戴在头发里的花儿却似乎从未凋零。在全国民主联盟办公室,电力供应时断时续,发霉的地图贴满混凝土墙壁,当别人面红耳赤,狂躁不安的之时,昂山素姬宛若漂浮着的超凡脱俗的精灵,冷酷而又冷静。素姬11月中旬获释后的日程,被细分,再细分成1小时或15分钟时段,在此期间,安排与她会晤过的人目不暇接:外国使节,艾滋病患者,非政府组织领导人,当地经济学家,联合国官员以及政治犯家属。12月她甚至还与支持缅甸事业的前美国第一夫人劳拉·布什通电话。

  
But even as the world watches Burma with renewed interest in the wake of Suu Kyi's release, she has not yet met the people with whom she most wants to talk. The regime has ignored her repeated offers for national reconciliation dialogue. Since releasing her, the junta has dealt with Suu Kyi by acting as if she didn't exist, expunging mentions of her from the local press and hoping that, despite her busy calendar and the huge crowds that gather wherever she goes, she will somehow dwindle into irrelevance. "I wish I could have tea with them every Saturday, a friendly tea," Suu Kyi says of the generals, who refused to allow her dying husband one last visit to Burma in 1999. And if they turn down a nice cup of tea? "We could always try coffee," she says wryly.
  

    但是,就在全世界从昂山素姬的获释窥见缅甸政局松动的迹象之时,她却依然没能见到她最渴望见到的人。当局对她反复要求获得国家认同谈判也充耳不闻。尽管出狱后的素姬日理万机,所到之处人山人海,军政府对此却视而不见,将她从当地媒体屏蔽掉,希望借此使她无缘无故地淡出公众视野。“我希望在每周六可以和他们品茶,品友好之茶”在谈到1999年拒绝她回到缅甸与弥留之际的丈夫见最后一面的将军们时,昂山素姬说,“如果他们拒绝一杯好茶,那我们还可以随时喝咖啡”她戏谑地说。

  
Far from being a simple morality tale of good vs. evil, the Lady against the generals, what happens in Burma carries global significance. Jammed between Asia's two emerging powers, China and India, Burma is strategically sensitive, a critical piece in the new Great Game of global politics. This is no totalitarian backwater like North Korea. Even though many Western governments have imposed sanctions on Burma's military regime for its atrocious human-rights record, a new competition is unfolding in this crossroads nation: regional powers are scrambling for access to Burma's plentiful natural gas, timber and minerals. Already, resource-strapped China is building oil and gas pipelines across Burma to create another vital artery to feed its economic engine. Beijing's cozy ties with Burma have spooked democratic India, which has exchanged earlier condemnation of the junta for trade missions — a stance that earned President Barack Obama's public disapproval when he visited India in November. For Burma's top brass — who have at their disposal a 400,000-strong military corps and a record of institutionalized rape, torture and forced labor — democratic reform would mean not only ceding political supremacy but also surrendering the opportunity to siphon wealth from ever growing state coffers.
  

    昂山素姬与将军之间的斗争,超越了简单道德故事中正与邪的范畴,缅甸发生的一切都带有全球意义。夹在亚洲两个新兴大国---中国和印度之间战略敏感地带缅甸,是世界政治新格局博弈中很重要的一部份。缅甸不同于极权封闭的朝鲜。尽管很多西方政府因缅甸残暴的人权记录对军政权强加制裁,而新的竞争已经在这个处于十字路口的国家展开:区域内大国正对其丰富的天然气,木材及矿产资源展开争夺。受到能源掣肘的中国正在通过修建横跨缅甸的石油,天然气管线,打造另一条重要的能源大动脉来满足其经济发展。北京与缅甸的亲密关系让民主国家印度不安,印度早前和缅甸军政府达成以贸易换取拒绝谴责共识,这一立场遭到11月到访印度的美国总统奥巴马公开反对。对于控制着40万特种兵,身负强奸,刑讯逼供以及强制劳动等罪行记录,厚颜无耻的缅甸高层而言,民主改革不仅仅意味着摒弃政治至上的思维,还意味着要放弃从国库捞金,中饱私囊。

  
Unlike South Africa's apartheid government when Nelson Mandela was released from prison, Burma's dictatorship is not in its death throes. If anything, because of burgeoning foreign investment in Burma, especially over the past five years, the junta is even more entrenched than when Suu Kyi was last free, in 2003. Two previous attempts at popular protest have ended with the crackle of gunfire and the silence of a cowed populace. The most recent tragedy came in 2007 when soldiers ended weeks of monk-led protests by mowing down dozens of unarmed civilians.
  

与曼德拉出狱后面对南非种族隔离政府不同的是,缅甸的独裁统治还未到鱼死网破的地步。军政府的统治,比上次,也就是2003年,素姬的释放时更加牢固,这得益于过去五年缅甸快速增长的外国投资。前两次颇具民众基础的抗议示威均以武力镇压和受惊民众的沉默而告终。最近一次杯具发生在2007年,那场由僧侣发起,持续数周的抗议,以军人射杀,数十名无名平民死亡结束。

  
The other foiled democracy movement was in 1988, when Suu Kyi found herself literally thrust on the political stage. The daughter of assassinated independence hero Aung San, she spent much of her early life overseas in India, the U.S., Japan, Bhutan and England. In the 1980s she was content to focus on academic research and serve as the mother of two sons and the wife of a British academic at Oxford. On picnics in the English countryside, Suu Kyi wore shorts and drank soda; she gave little hint of the democracy icon she would become.
  

另一场失败的民主运动发生在1988年,昂山素姬就此被推向政治舞台。在独立英雄昂山将军被暗杀之后,昂山素姬的早年是在印度,美国,日本,不丹及英格兰等海外度过的。1980年代初期,素姬把主要精力放在学术研究和相夫教子上。在英国郊外的野餐聚会上,昂山素姬身穿短裤,喝汽水,没有迹象表明有朝一日她会成为民主的象征。

  
In 1988 the dutiful Asian daughter went home to care for her ill mother. That Rangoon summer grew into Burma's version of a Prague spring. The generals' mismanagement had turned what was once one of Asia's breadbaskets into an economic basket case, and students, monks and workers gathered by the hundreds of thousands to call for the regime's downfall. The army fired on the protesters, some of whom tried to fight back. As the child of the revered general who had vanquished the colonial British, Suu Kyi thought she might have the authority to prevent further clashes. In front of half a million people, she made her first public address, mixing Buddhist values with Gandhian principles of nonviolent resistance. Less than a month after Suu Kyi's plea for peace, the army unleashed another crackdown, killing hundreds. Two years later, the electoral victory of the NLD, the party she helped found, was disregarded. It was as if time stopped in Burma.
  

1988年这位孝顺的亚洲乖乖女回家照料生病的母亲。那个仰光之夏演变成缅甸的布拉格之春。(唤醒人权之春,是1968年1月5日开始的捷克斯洛伐克国内的一场政治民主化运动 由于军政府管理不善,导致这个昔日的亚洲粮仓经济瘫痪,成千上万的学生,僧侣以及工人举行集会要求当局下台。军队向示威者开枪,有些示威者试图予以还击。作为曾经征战过英殖民地,德高望重的昂山将军之女,昂山素姬觉得可凭自己威信防止冲突升级。于是面对数百万缅甸人民,素姬发表了融合佛教思想与非暴力抵抗原则的首次公开演讲。在昂山素姬和平请愿一个月之后,军队又展开了新一轮镇压,数百人被杀。两年后,由她协助创立的全国民主联盟赢得大选,但军政府拒绝交权。那一刻的缅甸,时间仿佛停止。

  

Multiple Fronts

前方道路纷繁复杂

Today, despite Suu Kyi's release and the influx of foreign investment that has brought the occasional Hummer and day spa to Rangoon, Burma is still a country preserved in amber. Tropical totalitarianism is deceptive. In North Korea, the broad, desolate avenues and drably dressed citizens make for a perfect tableau of authoritarianism. Burma's sprays of bougainvillea, its gilded pagodas and the sway of schoolgirls dressed in the sarongs called longyis all create a false sense of contentment. But life in Burma is not easy. Roughly 40% of the national budget is spent on the army, while just around 1% each is reserved for health and education. The new capital in Naypyidaw, which means "abode of the kings," was built with billions of dollars, even as nearly a third of Burmese live below the poverty line. For farmers, a hand-to-mouth existence is made worse by routine land seizures and orders to work without pay for the military. Even in Rangoon, power outages are as common as junta informants; both leave the populace in the dark. In a sign of just how removed the generals are from their subjects, confidential U.S. embassy cables released by WikiLeaks refer to the junta lavishing money on a nuclear program with alleged help from North Korea, while junta supremo Than Shwe pondered spending $1 billion on Manchester United at the behest of his soccer-loving grandson.
  

    今天,尽管昂山素姬已被释放,外资涌入也为仰光带来了难得一见的悍马车和温泉水疗会所,但缅甸仍然是一个如同琥珀般禁锢的国家。狂热的极权主义是虚幻的。在朝鲜,宽阔,空旷的街区和着装单调的市民就是一幅极权主义的真实写照。盛开九重葛花,镀金的宝塔以及穿在女学生身上叫做腰布的摇摆长筒裙,也勾勒出缅甸和谐的幻像。然而,缅甸人的日子并不好过。接近40%的国家预算用于军队,用于健康和教育的开支仅占约1%。被寓为“帝王之所”的新首都内比都,耗资数十亿美元打造,而缅甸约三分之一人口还生活在贫困线以下。对农民而言,惯常的强行征地以及不计酬劳的为军队卖命,令他们勉强糊口的日子更加雪上加霜。就算是在仰光,停电也如同军政府的告密者般频繁,二者都使人们的生活陷入黑暗。据维基解密网站公布的美国大使馆可靠情报,缅甸军政府以获得朝鲜帮助发展核武器之名大肆挥霍钱财,而前军政府最高领导人丹瑞将军为讨好酷爱足球的孙子,曾考虑花10亿美元赞助曼联。

  
Although Suu Kyi's moral imprimatur helped bring Western sanctions against the regime, the fact that many ordinary Burmese also feel their effects hasn't escaped her. "I am ready to reconsider my support of sanctions if it's for the benefit of all of us," she told me with surprising vehemence, countering critics who think her too unyielding. "I'm not afraid to consider change." Her openness will surely ignite further debate in Washington, where there is a growing recognition that sanctions on Burma, despite their moral appeal, have not worked.
  

    尽管西方国家出于对昂山素姬的道德赞许才使缅甸免于受到制裁,而事实上很多普通缅甸民众仍受波及,她心知肚明。“如果制裁对大家都好,我准备重新掂量对制裁的支持。”素姬气势惊人的对我说出这番话,回击那些批评她过于顽固的人。“我不惧怕思考变革。”尽管西方国家的道德感召,尚未奏效,但是昂山素姬的坦率无疑将在制裁缅甸的声音甚嚣尘上的华盛顿引发热议。

  
But the most immediate revolution is needed within Suu Kyi's party. Ever since the unfair outcome of the 1990 elections, the NLD has been stuck in a time warp, endlessly arguing over arcane policy and political theory even as many of its leaders get grayer and more stooped. There is a strange parallel between Burma's geriatric opposition leaders, known as the Uncles, and the junta's clutch of aged generals. In a 2008 cable released by WikiLeaks, an American diplomat in Rangoon bemoaned, "The way the Uncles run the NLD indicates the party is not the last great hope for democracy and Burma." Since then, a leadership reshuffle has reinvigorated the party to a certain extent, and Suu Kyi's release has galvanized a new generation of political youth. But it's no wonder that a younger NLD faction called the National Democratic Force defied the NLD's (and Suu Kyi's) call for an electoral boycott and contested the November polls. Suu Kyi says she's not worried about a possible split in the opposition. "We are all fighting for democracy," she says. "Our goals are the same."
  

然而,昂山素姬领导的全国民主联盟才是最迫切需要改革的。经历1990年那场不公正选举之后,全国民主联盟仿佛停顿在了时间隧道里,即使一些领导人头发花白,伛腰曲背,他们却还在就神秘政策及政治理论等进行着无休止的争论。在缅甸有一种怪现象,那就是被称之为“叔叔们”的老龄反对派领导人与军政府的老年将军之间是一种对等关系。2008年维基解密公布的一份情报称,仰光一名美国外交官感叹“叔叔们运作全国民主联盟的方式表明该党不再是缅甸及其民主最后的稻草。”此后,领导层的重新洗牌在某种程度上使该党焕发出新的生机。昂山素姬的释放也激励了新一代政治青年。难怪乎,一个叫做全国民主力量的小派系敢公然叫板素姬领导的全国民主联盟,呼吁选民抵制全国民主联盟并参与角逐11月大选。素姬称她并不担心全国民主力量会分裂成反对派。“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她说,"我们都是为民主而战."

  
Suu Kyi, a woman who first used a cell phone on the day of her release, says she's committed to nurturing a new generation of technologically savvy political youth. "The advantage is they're very electronic. They can communicate with the world," she says, referring to the NLD youth wing's members who use Facebook to debate politics when there's enough electricity to power computers. "Everything goes on the Internet. Did you know that?" The equalizing power of the digital revolution ties in nicely with the philosophy that has inspired Suu Kyi, that of Czech dissident and fellow Peace Prize laureate Vaclav Havel, who wrote of "the power of the powerless." "My very top priority is for people to understand that they have the power to change things themselves," she says. "Then we can do it together. Then we'll be home and dry."
  

    昂山素姬,这位获释当天才第一次使用手机的女人,承诺将用新的科技知识培育新一代政治青年“年轻人的优势是他们懂电子,他们可以和世界沟通。”谈到有充足电力供给电脑之时,全国民主联盟青年分支成员就可以在Facebook上讨论政治时,她说,“网上什么都有,你们知道吗?”数码革命的平等与哲学的美妙融合为昂山素姬带来灵感,她引用诺贝尔和平奖得主,捷克异议人士瓦茨拉夫·哈维尔所写的“弱势者的力量”中的话说,“我最迫切的当务之急是让人们知道他们有能力改变自己”她说,“共同携手,我们才能最终实现目标。”

  
A Heavy Burden
  

路漫漫其修远兮

  
It's a lot to ask of one woman: rejuvenate her banned party, persuade the generals to talk, make the cause of Burma a global priority, minister to the sick, comfort the families of political prisoners. Serving as an icon of democracy is hard enough, without having to deal with the nitty-gritty of everyday political life. Add to that the real worry that Suu Kyi may be operating on borrowed time. "Our people are in and out of prison all the time," she says. "All I have to say is, 'Is so-and-so in or out?' and they know exactly what I mean."
  

   党的振兴,说服将军谈判,创造条件让缅甸走在世界前沿,服侍病人,安慰政治犯家属,这些问题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过于繁重。担当起民主象征就已不易,更不用说事必躬亲处理日常政治生活的细权末节了。若把这些与真正的忧患加在一起,就算素姬能借来时间,恐怕也处理不完。“我们的人民每天都从监狱进进出出”她说,“我要说的是,难道就只是那样进进出出吗?他们应该能懂我的意思”。

  
For now, she is out. But there's little doubt that if the junta sees in her any realistic challenge to its authority, she will be sent in again on whatever spurious charge the military can concoct. "I want to do as much as I can while I'm free," she says. "I don't want to tire myself out, but we never know how much time we have."
  

    现在,她自由了。但若军政府认为她对其统治构成实质性挑战,那么“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没有人怀疑她会再进去。“在我尚且自由之时,我想做尽可能多的事”她说“我也不想把自己累垮,但是谁都不知道自己的时日还有多长。”

  
Beyond the possibility of rearrest, Suu Kyi's safety is an even more fundamental concern. The army has shown it is quite prepared both to lock her up and to endanger her life. On three occasions, Suu Kyi and her supporters have been attacked by mysterious thugs, with resulting fatalities. "She is like her father in that she has no qualms about losing her life," says Win Htein, an NLD elder who was released in July after 14 years in jail. Suu Kyi gasps when I ask her whether she would consider wearing a bulletproof vest. "I wouldn't dream of it," she says. "Then it would look like I'm trying to protect myself from the people who support me."
  

    除了可能再度被捕,昂山素姬的人身安全更值得担忧。显然,军队已经准备好随将她逮捕或者取了她的命。在三个公开场合,素姬及其支持者遭到神秘暴徒裂击,并有伤亡。“在这一点上她很像他父亲,那就是,不怕死。”入狱14年,今年七月获释的全国民主联盟老党员,温藤(昂山素姬副手)说。当我问及是否会考虑穿防弹衣时,她叹了口气,说:“我做梦都不会想,那样会让支持我的人觉得我只想保护自己。”

  
Suu Kyi may cherish her interactions with ordinary Burmese, but there is a distant quality to her, a sense that she lives most comfortably in her head, not among the crowds. Part of her remove is born of circumstance. She speaks proudly of being her father's favorite child, yet he was assassinated by political rivals when she was just 2. For so much of her recent life, Suu Kyi has been sequestered from normal human contact; noble ideas and fine words have kept her company. While under house arrest, she obsessively read books ranging from biographies to spy thrillers. "People think that I had nothing to do [while in detention]," she says. "But I spent five or six hours listening to the radio every day. If you're under house arrest and you miss one item, there's no one there to tell you about it, so I listened very carefully." Even her taste in classical music speaks to her sense of discipline and composure. Mozart, she says, makes her happy, which is all well and good. But she prefers Bach. "He makes me calm," she says. "I need calm in my life."
  

素姬可能也珍惜与缅甸普通民众之间的互动交流,但却不太符合她的性格,从某种意义上说,最令她惬意的是活在思想里,而不是嘈杂的人群中。迫于环境,她发生过些许改变。刚满2岁的她,在父亲尚未被政治暗杀时,曾是父亲的最爱,谈及此,她流露出自豪。最近这些年,昂山素姬几乎与世隔绝,崇高的思想与良善的语言与之相伴。在软禁期间,素姬也读书,从个人传记到间谍冒险都让她着迷。“人们可能会以为被关押的日子无所事事”她说,“但我每天都要听五、六小时收音机。你是软禁的人,如果错过了什么新闻,是没有人会告诉你的,所以我听得很仔细。”就连她喜欢听的经典音乐也提醒着她要戒骄戒躁。莫扎特,她说,令她快乐,他的那些音乐很好很不错。但她更喜欢巴赫。“巴赫的音乐让我冷静”她说,“我的人生需要时刻保持冷静。”

  
Right now, Suu Kyi is in the eye of a storm, a place of deceptive tranquility. Rangoon is a city of whispers, and while the people I met there used different words — a honeymoon, a window, a reprieve — their hushed intent was the same: this, they felt, was the calm before the crackdown. The November elections were part of what the generals call a transition to a "discipline-flourishing democracy." One thing is certain: when the fig leaf of civilian government arrives in 2011, there will be no place in it for the Lady.
  

    现在,昂山素姬正处于风暴中心,山雨欲来风滿楼。仰光是一座耳语之城,接受我采访的人虽用词不同---有人说是蜜月期,有人说是窗口期,有人说是暂缓期---但他们要表达的内涵其实都是相同的:这,在他们看来,只不过是暴风雨来临前短暂的平静。11月的选举是将军们所谓迈向“自律-繁荣民主”转变的一部份。无庸置疑的是:当有名无实的民选政府在2011年上台之时,将再无素姬夫人一席之地。

  
Still, for all her years of imprisonment and whatever travails may come, Suu Kyi considers herself lucky. It's not because of the people's adoration of her but because of their respect — a value she believes stems from a generosity of spirit. "In my life, I have been showered with kindness," she says. "More than love, I value kindness. Love comes and goes, but kindness remains." When her son Kim was in Rangoon to see her for the first time in a decade, his kindness came in the form of a gift, a puppy to keep her company. "He's my guard dog," she jokes, even though the tiny mutt hasn't shown much bark or bite. "He has an active tail and lets me know when someone is coming. That should be enough, don't you think? A little wag of the tail?"
  

    尽管历经多年监禁,未来充满艰辛,昂山素姬仍然觉得自己是幸运的。这种幸运不是因为人们对她的崇拜,而是尊重----她坚信那是一种源自人们灵魂深处的大爱。“我的一生,与人为善”她说,“在我看来,善超越爱,爱来去匆匆,而善始终如一。”当儿子金时隔十载首次到仰光看望她时,为她带了一条小狗作伴,那是儿子表达善的礼物。“牠是我的看门狗”她开玩笑说,尽管这小傻瓜不怎么叫也不怎么咬。“牠摆动的尾巴提醒我有人来了,这就足够了,你不觉得吗?只要轻轻摇一摇小尾巴,就够了。”

2011年12月12日星期一

判断 iOS 外包公司设计水平的诀窍

转载自 @apple4us 的tweets:

一,如果一家外包公司在幻灯片里用了四种以上的 Keynote 内建动画效果,你就应该谨慎对待。
二,如果一家外包公司在幻灯片里毫无理由地使用大量(充斥着拼写和语法错误的)英文,你就应该谨慎对待。
三,如果公司负责人讲演时强调自己的「艺术背景」,或是谈及自己的作品时经常用「艺术家」或类似的字眼,你就应该谨慎对待。
四,下载量和「苹果大图推荐」未必是判断设计水平的好办法。苹果对于推荐什么 app 有自己的想法。根据 M. Arment 的说法,最先利用到某种新 API(如 Newsstand)的 app 比较容易被推荐──苹果本身就想推这些 API。
五,作为甲方,你应该尽量多使用以下软件来了解 iOS 介面设计的最前沿(截止至 2011.12):Tweetbot, Path, Reeder, Square, Stamped, Oink, 以及任何苹果自己的 app。

2011年12月11日星期日

数字时代

The Future of Computing

Fw form: http://www.kurzweilai.net/the-future-of-computing

The New York Times has special coverage on the future of computing today. Here are the stories we found most interesting. Taking Faster and Smarter to New

The Future of Computing

December 7, 2011 by Editor

The New York Times has special coverage on the future of computing today. Here are the stories we found most interesting.

Taking Faster and Smarter to New Physical Frontiers, By Drew Endy

From scheduling conference rooms to rooting out incipient tumors, computers that can go to the information that we care greatly about

Leave the Driving to the Car, and Reap Benefits in Safety and Mobility, By Sebastian Thrun

A Google team's self-driving cars have traveled nearly 200,000 miles on public highways in California and Nevada, 100 percent safely.

Death Knell for the Lecture: Technology as a Passport to Personalized Education, By Daphne Koller

Until now, it has been hard to see how to make individualized education affordable. But advances in technology may provide a path to this goal.

Quantum Computing Promises New Insights, Not Just Supermachines, By Scott Aaronson

Quantum computing is one of the most exciting things happening in science right now. Just not for the reasons you usually hear.

In Planning Digital Defenses, the Biggest Obstacle Is Human Ingenuity, By Stefan Savage

Anticipating security threats is not merely a matter of reasoning abstractly about how new technology might raise new risks; it requires an understanding of human nature.

An Evolution Toward a Programmable Universe, By Larry Smarr

With a harvest of data from a wired planet, computing has evolved from sensing local information to analyzing it to being able to control it.

In an Open-Source Society, Innovating by the Seat of Our Pants, By Joichi Ito

The Internet is a belief system, a philosophy about the effectiveness of decentralized, bottom-up innovation. And it's a philosophy that has begun to change how we think about creativity itself.

Computer Scientists May Have What It Takes to Help Cure Cancer, By David Patterson

Computer scientists may have the best skills — they can use machines, algorithms and the wisdom of the crowd — to fight cancer.

Power in Numbers: China Aims for High-Tech Primacy, By David Barboza and John Markoff

In an otherwise nondescript conference room, Wu Jianping stands before a giant wall of frosted glass. He toggles a switch and the glass becomes transparent, looking down on an imposing network operations center full of large computer displays. They show maps of China and the world, pinpointing China's IPv6 links, the next generation of the Internet.

Vast and Fertile Ground in Africa for Science to Take Root, By G. Pascal Zachhary

Computer science study in Africa shows great promise, with one Ugandan university even charting its own course in many aspects of mobile computing ahead of the developed world.

Out of a Writer's Imagination Came an Interactive World, By John Schwartz

Neal Stephenson doesn't like talking about how he predicted the future.

Predicting the Future of Computing

Readers are invited to make predictions and collaboratively edit this timeline, which is divided into three sections: a sampling of past advances, future predictions that you can push forward or backward in time (but not, of course, into the past), and a form for making and voting on predictions.

And three stories already posted on KurzweilAI:

A High-Stakes Search Continues for Silicon's Successor, By John Markoff

Creating Artificial Intelligence Based on the Real Thing, By Steve Lohr

Full Speed Ahead, Without a Map, Into New Realms of Possibility, By Theodor Holm Nels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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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12月9日星期五

快速,还是快速

     熟悉软件开发管理的人都应该知道,在软件开发过程中,最难的莫过于需求管理。准确识别用户需求,排定优先级,再平衡项目资源安排交付,这是最考验产品经理或是项目经理功力的地方。
    对于我们以前所从事的金融行业软件开发,通常的作法是熟悉用户的行业特点和行为习惯,融入到用户的习惯语境中,通过良好沟通,从而快速准确地识别用户的需求。项目经理必须首先学习用户的业务知识,理解用户的商业模式,才有可能完成与用户的沟通和需求识别任务。
    今年以来,随着业务发展,我们也开始进入互联网领域。大半年时间过去,本来自信满满的我们吃了很多苦头,也收获了很多宝贵的经验教训。
    与传统行业软件开发相比,互联网软件的用户很难识别,在产品上线之前,很难准确地判断哪些用户会成为真正的使用者,更别说与之有效沟通了,所以互联网软件在整个开发过程中,必须由团队成员完成用户的模拟和需求提炼,这对产品经理或是项目经理的要求非常之高,需要有与大量用户交流的经验和对待开发产品的深刻认识。要知道,再牛的人也会有失误的时候,把希望寄托在产品经理或是项目经量的能力上,对于投资人来说,恐怕谁都会心有余悸,不太把握。互联网软件的开发还有一个困难在于在产品上线运行之前,甚至连找个试用用户都非常难。等到上线之后,用户的需求是否被满足也会表现得相当模糊,即便这时候已经晚了,要想验证之前自己总结出来的用户需求是否完全都不是一件容易事。
    互联网软件的模糊、不确定和混沌,对产品开发提出了和传统行业软件开发完全不甚相同的要求。到目前为止,我们得出的唯一要求就是开发过程必须快速。
    首先,提炼产品需求时要简单明了。因为用户有太多选择,要求用户长久的保持关注是不现实的,产品的理念和损伤都必须简洁,一目了然,方便向用户传导,也方便用户接受;其次,产品的交付要及时。产品一次交付的特性太多,用记不易理解,很容易将用户对产品的看法掩盖起来,进而影响产品的后继改进,所以“小步快跑”才是最好的交付方式。与此同时,全面完善地记录用户使用过程中的各项数据,对此进行深入的分析,才是验证和改进需求和产品的真正手段。有一句著名的话不是说过吗:你看到的不一定是真实的,数据才是唯一的证据。
    最后,是要应对变化。因为需求的识别和提炼过程都是自己内部完成,与真正的用户相比当然有可能出错,甚至错得很厉害。在互联网软件开发中,产品上线不能是一个重要阶段,而必须当作一个初始阶段。产品会不断演化,甚至用户的需求本身也会随着用户对产品认识程度的不同而不断演化。要能应对这样的演化,一个适宜而且灵活的架构将是非常必要的保证。对于互联网开发来说,需要的不是最优的架构,而是最灵活的架构。
    与困难相比,也不全是坏消息。在互联网上,用户对产品bug的容忍度相当高,轻微的问题完全可以通过提供优良的客服来解决,这对开发和测试的难度是个好消息。
    理解了互联网软件开发的不同,有了应对的经验之后,互联网软件的开发也不是那么让人生畏的险途。 经过了这么多年的发展,互联网软件的开发其实已经形成了独特的习惯,对于刚刚进入这一领域的新手来说,尊重和敬畏那些先驱者的教训,是要想取得成功的一个必要条件。

2011年12月8日星期四

移动支付的机遇和挑战

        银行所提供的主要支付工具有汇兑、票据、银行卡、网银、收款等等,而第三方支付则使用银行提供的这些工具,构建更高层次的网上支付、交易担保、信用卡还款等等。第三方支付一般是利用银行的支付结算基础设备建立更细分和更专业的支付服务,本质上只作信息流的传递,并不涉及资金流。它们之间的关系有点象老板和职业经理人,银行是老板,当然是比较强势的,但如果第三方支付作得很强了之后,成了高级的职业经理人,也与银行有了一定的博奕能力。实际上,中国最强的第三方支付是中国银联,只是因为银联是各个银行合资成立的,才把它归于银行范围,事实上银联已经渐渐成了银行的婆婆之一。
        移动支付是随着移动互联网的发展逐渐兴起的支付业务,顾名思义,移动支付是通过移动设备完成的支付,常见的就是手机和平板。移动支付其实才刚刚起步,业务还处于创新阶段,谁也说不清以后会是个什么样的形式。在行业内,通常将移动支付分为两类:一是微支付,就是金额很小、可能频繁发生的移动支付,通常不需要在线完成,常见的就是手机钱包,移动微支付的主要发展方向是将以往各种各样的微支付工具集成到移动设备上来。二是宏支付,就是金额相对较大的,为了保证交易的可靠和安全,通常需要在线完成,比如手机银行,移动宏支付的主要发展发向则是将现有的支付工具往移动设备上扩展,以扩大支付工具的使用范围和时效。目前发展起来的移动支付,从形式上看主要有手机钱包、近场支付和手机银行。手机钱包属于微支付,手机银行属于宏支付,而近场支付则两者都可能。
       与传统支付相比,移动支付的目的是想将传统支付工具尽可能的集成到移动设备上,利用移动设备的移动便利性改进支付体验。同时,移动支付也能增加移动设备的使用价值,提升移动设备用户的使用体验,这使得移动支付吸引了运营商和移动设备供应商的目光。这一点也正是移动支付与传统支付的最大的不同,就是有更多的巨头进入,而且运营商把持网络、设备供应商把持移动设备标准、银行把持结算、银联把持渠道,使得博弈空前复杂。但在这个领域,我个人认为运营商和设备供应商的实力是不可能完全发挥的,特别在宏支付领域,运营商和设备供应商都只能扮演一个被动的参与者,最多是一个积极的推动者。因为不需要在线结算,运营商倒是能在微支付领域发挥一下,但情况也不是那么乐观。 在支付领域,不得不谈银联。银联本身作为一个第三方支付企业,由于其央行、国有和银行参股等等印记,事实上在支付领域扮演了一个极为特殊的身份。银联最大的核心优势在于把持了支付领域范围最广、受益最高的渠道,即POS网络,同时银联还取得了银行卡的标准主导权。移动支付在涉及到银行卡时,银联是个绕不过去的坎。好在银联也有着大多数银行都存在的弱点,第三方支付与银联始终是竞合关系,如何扬长避短、克敌致胜,考验的是领导者的智慧和企业和执行力。 在传统支付领域,第三方支付的核心竞争力在于业务创新、品牌和客户,通过业务创新改进银行所提供的僵化服务,从而建立起品牌声誉,赢得客户支持的。
        目前的移动支付领域,还处于萌芽阶段,业务尚未定型,变数极大,谁能建立起一个完善的流程,获得市场承认,谁就有可能赢得先机,所以第三方支付企业在移动支付领域同样有极好的市场机会,而且,更好的消息是,第三方支付在传统支付领域的竞争优势在移动支付领域仍然是有效的。与机遇并存的始终是挑战,在传统支付领域时只需搞定银行的情形已经不可能了,在移动支付领域,由于运营商的介入,第三方支付必须要与运营商、设备供应商建立起紧密联系,才有可能把握技术发展脉络,从而整合支付资源,取得先发优势。要作到这一点,第三方支付企业的资金实力、技术基础、公关实力都缺一不可。